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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8/22 16:49:00
雷光春:守护“地球之肾”实习记者代小佩“你第一次见到湿地是在什么时候?”“出生那天吧。”雷光春说完仰天大笑起来。或许,打出生起,这位北京林业大学自然保护区学院院长就与“地球之肾”——湿地结下了不解之缘。湖南津市傍澧水、滨洞庭湖,那里坐落着一个天鹅村,村边有个名叫毛里的湖。那里湿地成片,是候鸟和鱼儿的天堂。每到夏天,一个几岁的小男孩,常会咕咚一声钻到湖里,抓鱼、嬉戏。这个小男孩就是雷光春。近20年来,他一直从事湿地保护和研究工作。“我喝着洞庭湖水长大,对洞庭湖有感情、对湿地有感情。”他说,如今故乡毛里湖已建成国家湿地公园。采访前不久,由于在湿地研究方面取得了一系列突出成绩,雷光春获颁湿地国际(WetlandInternational)年度卢克·霍夫曼湿地科学与保护奖,成为亚洲第一位获此殊荣的生态学家。受98年洪灾触动,迈入湿地研究大门年雷光春考上中南林学院(现更名为中南林业科技大学),属于“老三届”。踏入大学后的20年间,雷光春的研究和湿地并无直接关系。“我的本科专业是特用经济林,硕士研究生期间学的是森林保护,真正促使我研究湿地的是年长江特大洪灾。”至今,雷光春仍清楚地记得官方公布的数据,包括受灾人数、经济损失数额和当时洪峰最大流量。“实际上,年长江洪峰最大流量并非历史最高值。这就让我思考:既然不是历史最高,洪灾的损失为何如此严重?”雷光春说,调研后我们发现,湿地遭到破坏是导致洪灾的重要原因。当时,雷光春是北京大学的一名教授,他申请了以恢复长江生命活力为目标的世界自然基金会(WWF)长江项目(以下简称长江项目),拿到了万美元的项目资金。作为长江项目负责人,雷光春组织研讨、参与调查,在洞庭湖和鄱阳湖实施了一些相关保护措施。长江项目历时近4年,期间展开了10多项相关研究,并提出了“生命之河”的概念。年洪灾之后,国务院确定的“平垸行洪、退田还湖”方针,为长江中游地区生态恢复方案提供了总体框架。在此方针下,洞庭湖、鄱阳湖区域开展了大规模退田还湖、移民建镇工程,生态恢复取得了一系列成果。退田还湖后,农民的生计在哪里?为此,雷光春和团队提出了“洪水型经济模式”,即四大湿地产业——湿地生态旅游业、水产养殖业、草地畜牧业以及林业与林产品加工业。“它能帮助农民找到新的谋生方式,也能保证退田还湖政策落到实处。”他说。保护候鸟栖息地,建设绿色“基础设施”上世纪50年代以来,防洪一直是长江流域资源管理与经济发展的优先问题。为考察各地防洪现状,雷光春带队对湖北、湖南和江西等地的水利建设和洪水受灾地区进行调研。那段时间,他带着团队成员在上述地区进行考察。拖拉机是主要的交通工具,他们每天穿着长筒靴,手拿图纸和望远镜。常年的风吹日晒在雷光春脸上留下了痕迹,健康黝黑的面庞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。经过调研,他们发现,长江中游防洪建设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:洪水危害越大的地区,堤坝建得越高;堤坝建得越高,反而增加了洪灾的风险。“当时,水利部门有关领导看到这份报告非常震惊。”雷光春说,此后“生态水利”的概念逐渐得到重视,即强调在水利建设中引入生态学和生物学,而非单纯从工程学角度进行建设。年1月,雷光春远赴瑞士,到《国际湿地公约》组织秘书处工作,任亚太区域高级顾问。《国际湿地公约》是世界唯一专注生态系统保护的全球性国际公约,我国于年1月加入。年底,雷光春结束了国际组织的工作,回国走上北京林业大学的讲台。回到校园后,他开始将目光对准滨海湿地保护。4年前,调研团队发现,中国滨海湿地的破坏速度是内陆湿地的两倍。“空气污染,大家看得见、摸得着,湿地污染却没这么明显。其实,湿地污染造成的饮水安全问题可能更严重。”雷光春说,湿地是应对气候变化,以及解决一系列环境问题的绿色“基础设施”。雷光春说,每年约有种万只水鸟往返于繁殖地和越冬地。在这场声势浩大的迁徙中,黄、渤海滩涂是鸟儿旅途中唯一的“加油站”,但人类的很多生产活动不断地蚕食这片候鸟栖息地。年,世界自然保护联盟(IUCN)世界自然保护大会28号和51号决议提出,黄海(包括渤海)的围填海工程对沿海海域造成显著影响,特别是填海项目造成了负面影响。为改善滨海湿地的生态环境,在中国科学院等机构的支持下,雷光春担任滨海湿地保护项目专家组的组长。经长期调研,年该专家组发布了《中国滨海湿地保护战略研究报告》,受到各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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